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运动神经元中医如何治疗渐冻症看看这几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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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蒂芬·霍金走了,把最畅销书《时间简史》留给了大众。

霍金在21岁时被诊断患有肌萎缩侧索硬化症,也就是俗称的渐冻症,但他没有陷入绝望与沮丧,而是将目光投向一些人类最根本的问题——宇宙的物理性质,在有严重身体残疾的情况下取得了非凡的成就。

肌萎缩侧索硬化(ALS)属于运动神经元病(MND),美国也称卢伽雷(LouGehrig)病,我国通常将肌萎缩侧索硬化和运动神经元病混用。它是上运动神经元和下运动神经元损伤之后,导致包括球部(所谓球部,就是指的是延髓支配的这部分肌肉)、四肢、躯干、胸部腹部的肌肉逐渐无力和萎缩。

按现代医学的观点,这还是一种无法治愈的绝症。那么对这种病,中医是否有方法呢?

一、医案

运动神经元疾病

1.固胶西医之名,不敢知难而上,不审时令,不审脉象,何者能治?

孙××,男,40岁。

2年多以前的夏天在地中劳动时,突然感到两下肢发僵,步行困难,但并没有引起注意,但其后日渐感到走路不稳,走路时足尖着地,跌跤,且四肢亦感发僵。乃至某院检查治疗。诊为侧索硬化。先以西药治疗近一年不效,后又配合养阴补肾之剂近7个月亦无明显效果。特别是近4个月来,不但四肢僵硬,活动困难,而且日渐感到吞咽不利,言语不清,经常出现强哭强笑的情绪变化。察其两下肢不能走路迈步,但能屈伸,两足瘫软。两上肢能上抬10度,两手十指均不能活动,言语不清,强哭强笑,纳呆食减,舌苔薄白,脉濡缓。因思病起暑湿之季,且脉见濡缓,必为湿热伤筋所致。乃予宣气通阳除湿。处方:半夏15克,杏仁10克,薏米15克,桂枝10克,厚朴10克,通草10克,五加皮10克。

某医云:此非鞠通《温病条辨》杏仁薏苡汤乎?《温病条辨》云:“风暑寒湿,杂感混淆,气不主宣,咳嗽头胀,不饥舌白,肢体若废,杏仁薏苡汤主之。”又云:“杂感混淆,病非一端,乃以气不主宣四字为扼要,故以宣气之药为君。既兼雨湿中寒邪,自当变辛凉为辛温。”即统而言之此方乃治风暑寒湿,杂感混淆之瘫,而其何能治运动神经元病?运动神经元病乃选择性损害脊髓前角、脑干运动神经元和锥体束的慢性疾病,也就是说其主要损害的部位在脊髓和脑,中医均称由肾所主,然先生何不用补肾,而反施宣气除湿之药乎?

答曰:辨证论治的一个重要内容是标本的问题,这个问题在《素问·标本病传论》中有较详细的论述。本病究竟何者为本?何者为标?标本不明,治必大错。若从起病时的季节和脉象来看,应为湿邪是主,而其他诸证均是衍化发展而来的问题,所以仍应以宣气除湿为主要治法。至于为什么采用《温病条辨》之方,我认为还是注意它的实质为好,而不要管它的出处。至于为什么不用补肾之法,我有两点想法:一不要以西医的理论推导中医的理论,因为中、西医理论是两种概念不同的理论,如果强拉在一起进行讨论,常常铸成大错。二前医的实践已经证明了采用补肾法是行不通的,实践是衡量正确、错误的标准嘛!

服药20剂后,精神、食欲明显好转,两臂、两腿活动较前有力,且偶而在他人的搀扶下能走10步左右,言语也较前稍清楚。舌苔白,脉濡缓。处方:半夏10克,厚朴10克,桂枝10克,通草6克,白蒺藜6克,薏米15克,晚蚕砂10克。

某医云:如此小方微剂,岂能挽此危疾重症?答曰:君不知少火生气,壮火食气之训乎?此病正衰邪实,祛邪则易伤正,补正则容易留邪,才以小方小剂以除邪,恐其过用伤正耳。其后,服药近一年,果愈。

2.先后不分,标本不清,徒施补肾,反壅其邪

贺××,男,24岁。

腰腿困僵而冷,站立,行走均感困难7~8年。医诊侧索硬化症。先用西药治疗数年,不但效果不显,反见日益加重,后又配合中药补肾之剂、针灸按摩治疗2年多,诸证亦不见改善。细审其证,除腰腿困重冷僵,走路、站立困难,在别人搀扶下才能走路米左右外,并见面色萎黄,神疲纳呆,头晕头胀,咳嗽,舌苔白,脉沉弦细缓。思之:脉弦细缓者,寒湿郁阻经络,筋脉失养也。治宜宣肺除湿通阳。处方:杏仁10克,薏米10克,桂枝1.5克,生姜3片,厚朴3克,半夏4.5克,防己5克,白蒺藜6克,木瓜9克,淫羊藿3克。

服药8剂后,神疲纳呆,头晕头胀,腰腿困僵好转。继服28剂,两腿走路较前明显有力,在别人的搀扶下可走路米左右,自己走路亦可走50多米,体重增加4千克。再审其脉弦细而尺大。因思两尺脉者,肾与命门也,尺脉大者,肾与命门虚衰也。治宜补肾益肝,强筋壮骨。处方:生地15克,山萸肉10克,石斛10克,麦冬10克,五味子10克,菖蒲10克,远志10克,茯苓10克,肉苁蓉12克,附子6克,肉桂6克,巴戟天10克,薄荷3克。

某医云:此刘完素《医学六书》治瘖痱方也。余曾以此方80剂不效,老师何以再用?余思吾久用地黄饮子治之不效,乃误用之也,及至老师用鞠通杏仁薏苡汤而取效,余更坚信不移也,今老师又突改地黄饮子为方,实有不解,请明示之。

答日:你前用地黄饮子而不效乃因湿邪阻滞也,今所以用地黄饮子者,乃湿邪已除,尺脉大而肾虚也。仲景著《金匮要略》列先后为诸章之首,乃言杂病先后治法之重要也,今先用宣肺通阳除湿,邪气已除,当治其本耳。故治从补肾为主之地黄饮子。然患者仍疑信参半。

服药50剂,走路较前明显稳健,言语近于正常。再服30剂,诸证消失,愈。

3.不分主次,或求补而助邪,或治邪而忽补,方不合拍,徒施不效

赵××,男,40岁。

两腿发僵,日渐加重6年多。医诊侧索硬化。先以西药治疗3年多,不但不效,反见加重,后又配合中药杏仁薏苡汤,地黄饮子加减,针灸等治疗2年多亦无明显效果。审其除两腿发僵,走路困难之外,并见其疲乏无力,自汗盗汗,面色皓白而两颊微嫩红,舌苔白,舌质嫩红,脉虚大弦滑。因思脉虚大者气阴俱虚也;舌质嫩红,阴虚有热也;弦滑脉者,痰湿郁热也。综而论之,乃气阴两虚,湿热蕴结也。治宜补气养阴,除湿清热。处方:黄芪15克,当归6克,党参10克,麦冬10克,五味子10克,生地15克,苍术10克,茯苓10克,泽泻10克,丹皮10克,石斛10克。

某医云:老师见此症多用杏仁薏苡汤,地黄饮子为方,其取效者甚多,然本例却用之而不效,其故何也?

答曰:杏仁薏苡汤主用于脉濡缓模糊者,即所谓湿郁证;地黄饮子主用于脉弦细尺脉大者,即所谓肝肾俱虚证。今本证脉虚大弦滑,两方均不可用,只可补气养阴为主,佐以除湿清热为方;故今以芪麦地黄汤法治之。

服药30剂,精神倍增,走路较前有力;继服60剂,愈。

4.知其筋病,治从养阴除湿舒筋得愈

弓××,女,40岁。

右腿酸困六七年,右膝抽筋,肌肉萎缩3年多。医诊侧索硬化。先以针灸、按摩、西药、中药等久治不效。细审其证,右腿酸困,右侧膝后肌腱时而突然抽动而从自行车上摔到地下,小腿肌肉稍见萎缩,精神、食欲正常,舌苔白,脉弦缓。综合脉证,思之:筋者、肝之所主,宜柔忌刚;弦缓脉者,肝阴不足,湿邪复伤。治宜养肝阴,除湿舒筋。处方:白芍10克,赤芍10克,五加皮9克,晚蚕砂9克,木瓜15克,甘草9克。

服药12剂,下肢酸困明显好转,且1月来没有出现抽筋现象,继服上方30剂,追访半年,未见任何症状出现,愈。

二、医案

多发性硬化案

陈某,女,39岁。8年5月因痛失爱女悲伤过度。8年6月开始出现视朦,医院住院,诊断为"视神经炎",治疗后双眼视力恢复同前。患者8月6日在梧州旅游期间再次出现视朦,左下肢乏力,医院住院。次日病情急剧加重,出现声音沙哑,四肢无力。查MR:颈3-5脊髓异常密度影,诊断为“多发性硬化”。8月11日出现呼吸无力,予有创呼吸机辅助通气,当时四肢已完全不能抬离床面。8月16医院确诊为“多发性硬化”。10月12日成功脱机后,11月1日转我院。

入院时患者精神萎靡,面色恍白,体温:38℃,视物已较前清晰,呼吸稍促,气管切开,痰多,咳嗽无力,四肢软瘫,双上肢可稍离床面,双下肢仅能床上平移,四肢感觉障碍,颜面、脊柱及上肢痛性痉挛,以左颈部及上肢为甚,留置胃管、尿管。

11月4日查房处方:麻黄15克(先煎),北杏15克,白芍60克,川芎9克,当归15克,干姜6克,炙甘草20克,桂枝10克,石膏60克,党参30克,北芪克

三剂后,体温下降至37.5℃,麻黄递增至18克。七剂后患者已无发热,精神好转,血压、心率如常,病能受药也。麻黄增至22克,桂枝15克。因仍有明显痛性痉挛,加全虫10克、蜈蚣4条。十剂后,痛性痉挛明显改善,双上肢活动较前灵活。此后麻黄继续递增,最大用至35克。

12月10日,服药第40天,拔除气管套管,无明显痛性痉挛发作,当时已可床边小坐,双上肢活动灵活,双下肢可抬离床面。12月22日,即服药第52天,患者拨除胃管、尿管,言语清晰,自主进食,无二便失禁,可床边短距离行走,四肢感觉障碍明显减轻。9年1月15日,可自己步行,基本生活自理,出院。此后患者曾数次独自来我院门诊复诊,肢体活动如常人。后患者自行到附近诊所康复治疗。未再服中药。

9年7月,与丈夫争吵后,出现胸闷、心悸不适,当时未见视朦及肢体麻木乏力加重。查心电图:频发室性早博。MR:延髓及颈3脊髓内异常信号影,未排除脊髓炎。对症处理后出院。

年1月3日,又因情绪刺激及劳累后,患者再次出现右足第一、二足趾麻木、疼痛。1月4日开始出现双下肢麻木。1月5日出现右下肢乏力,完全不能抬离床面,遂医院留观,予对症处理。考虑存在频发室性早博,予胺碘酮口服控制心律。治疗后,下肢瘫痪症状未见好转。1月9日转神经专科治疗。1月10日开始出现左下肢乏力,肩颈及四肢肌肉僵硬。

1月22日,因上次发作服中药效果明显,故患者要求再转我院继续治疗。入院时,患者神清,视朦,声嘶,左三叉神经眼支及上颔支感觉减退,四肢肌张力齿轮样升高,双下肢乏力,左下肢肌力Ⅲ级,右下肢肌力0级,肩颈及四肢肌肉僵硬,胸10以下平面感觉减退。躯干平衡障碍,右侧肢体痉挛抽搐。心电图正常,无胸闷、心悸不适。

患者停药日久,虽近期有心律失常,仍处以续命汤,麻黄先予十五克,并嘱注意检测心脏情况。处方:黄芪克,麻黄15克(先煎),桂枝30克,干姜15克,川芎9克,当归24克,党参30克,炙甘草30克,石膏90克

嘱服药后如无特殊,麻黄每日递增3克,其间三次复查心电图未见异常,患者无胸闷、心悸、汗出等。至2月1日,麻黄加至33克,并间断加用高丽参。患者自觉躯干平衡障碍及右侧肢体痉挛抽搐明显好转。2月2日,患者肌力尚无明显改善,麻黄加至35克,并加细辛15克、肉桂10克。2月4日患者双下肢肌力开始较前改善,左下肢肌力IV级,右下肢肌力I级,声嘶亦较前好转。2月5日为加强疗效,中药改为一日两剂。病情大有起色。2月9日,患者仍有肩颈及四肢肌肉僵硬,更加白芍60克。此时患者右下肢肌力恢复至II级,扶持下可站立。2月11日因临近春节,予带药出院,嘱门复诊。2月15日,患者门诊复诊;可扶行,继续服药,两周后,患者已可独立行走。

三、医案

魏某,女,45岁,郑州人。在7年前诊断为运动神经元病,曾在郑州、北京、上海、医院诊治,经常服用中西药,可未能取得预期治疗效果,近因病证加重而前来诊治。刻诊:手指运动不灵活和无力,手掌及舌肌肉萎缩,下肢痉挛性瘫痪,走路呈剪刀样步态,自汗,畏寒怕冷,筋脉蠕动,腹胀,腹泻,腰背酸软,口淡,舌质淡,苔薄白,脉虚弱,辨为脾肾阳虚,寒凝脉络证,治当温补阳气,散寒通脉;给予桂枝人参汤与阳和汤合方加味,桂枝12g,干姜12g,白术10g,人参10g,炙甘草12g,熟地黄30g,肉桂3g,麻黄3g,鹿角胶10g,白芥子6g,生甘草3g,附子12g。6剂,水煎服,每天1剂,每日分3服。二诊:自汗、畏寒怕冷减轻,以前方6剂。三诊:腰背酸软有好转,以前方6剂。四诊:腹胀、腹泻止,以前方6剂。五诊:自觉手指运动较前灵活,以前方6剂。六诊:未再出现下肢痉挛性瘫痪,以前方6剂。之后,以前方治疗余剂,病情基本稳定。为了巩固疗效,将前方变汤剂为丸剂,每次6g,每日分3服,继续巩固治疗。随访1年,病情控制,未再加重。

用方提示:根据畏寒怕冷、口淡、苔白辨为寒,再根据腰背酸软辨为肾虚,因腹胀、腹泻辨为脾虚,又因手指运动不灵活和无力辨为气虚,以此辨为脾肾阳虚,寒凝脉络证。方以桂枝人参汤温暖脾肾,生化气血,强壮阳气;以阳和汤温阳补血,散寒通滞,加附子温壮阳气,驱散阴寒。方药相互为用,以奏其效。

四、医案

说明:本案没有明确的西医诊断,与ALS有类似症状,列为参考。

柔痉

陈××,男,56岁。

患病为肌肉萎缩。反映在后背及项下之肌肉,明显塌陷不充。尤为怪者,汗出口渴、肩背作痛,两臂与手只能紧贴两胁、不能张开、亦不能抬举,如果强行手臂内外活动、则筋骨疼痛难忍。切其脉弦细,视其舌质红、舌苔薄。

刘老辨为脉细、舌红、口渴为阴伤津少之象;肩背作痛、肌肉萎缩、筋脉拘急不能伸开,则为太阳经脉感受风邪,日久不解,风阳化热,伤及阴血所致。《金匮》云:“太阳病,其证备,身体强,几几然,脉反沉迟,此为痉,栝蒌桂枝汤主之”。

桂枝15g,白芍15g,生姜10g,炙甘草10g,大枣12g,栝蒌根30g

连服十余剂,诸症皆愈,肩背肌肉充盈。病家惊讶以为神。

本方栝蒌根剂量重用至30g,取其润燥解渴,大滋肺胃之阴,一制桂枝之温,一治津液之约。仲景治口渴,惯用栝蒌根而不用他药,以栝蒌根甘酸而润,化阴生津止渴,则为其所专也。

治疗须知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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